英雄的姐妹花（报告文学）

　　晋江新闻网4月19日讯 此前很多人与郭龙燕、张丽碟素不相识，但现在应该认识她们了。

　　一段时间以来，晋江的报纸、广播电台、电视台经常有郭龙燕和张丽碟出征和战斗在武汉的消息报道。从媒体上登载的照片，能看到她们的风姿与倩影。那张因年轻而清秀的脸庞，那双口罩之上明亮闪烁的目光，那个穿着防护服的医者形象，青春燃放，楚楚动人，如天使般美丽。

　　郭龙燕，出生于1990年9月，2012年7月参加工作，是晋江市中医院护理人员、福建省首批支援湖北医疗队队员，于2020年1月27日至3月24日参加武汉一线防控疫情工作。

　　张丽碟，出生于1987年3月，2012年7月参加工作，是晋江市中医院护理人员、福建省首批支援湖北医疗队队员，于2020年1月27日至3月24日参加武汉一线防控疫情工作。

　　从简历上看，她们都很年轻。在完成了学业、稳定了就业之后，本应该享受家庭的温暖，享受爱情的滋润，享受青春的美丽动人。可是，一场突如其来的新冠肺炎疫情，打破了原有的生活轨迹，让她们经受艰难险恶、超强压力的磨炼，让她们在拼搏奋斗中走向成熟。

　　请缨，出征武汉

　　发生在庚子年春的新冠肺炎疫情，在武汉骤然暴发，一场疫情阻击战猝然打响，武汉实施“封城”。在党中央的统一领导下，全国各省和人民解放军闻令而动，迅速组派医疗队伍进入湖北，驰援武汉。

　　2020年1月25日，正是大年初一。福建省根据国家卫健委的要求，迅速组建了首批137人的支援湖北医疗队。晋江市中医院的郭龙燕和张丽碟两名护士榜上有名。她们成了最美的“逆行者”，并于1月27日中午，与其他队友们同机抵达武汉。

　　从25日到27日仅有两天的时间，从下达通知、报名选人到完成出发准备，时间只能以小时计算，更准确地说，就是争分夺秒。而留给报名者思考的时间极其有限，甚至来不及做思考。

　　晋江市中医院院长庄耀东回忆起当时的情形说：“当接到上级的通知，要选派护理人员驰援武汉时，郭龙燕和张丽碟两人都在第一时间主动报名请缨，勇敢地站出来，毫不犹豫地让组织挑选。”

　　具体说，除夕当天两人都还在值班。大年初一，上级发出了选派医护人员驰援武汉的通知，两人都没有过多的思考就踊跃报名。次日，也就是大年初二，两人便简单地收拾行装，参加队伍集结，踏上“逆行”的征程。初三中午就到达了武汉，真可谓“神速”。

　　张丽碟年近七旬的父亲张新镏说：“丽碟从小到大就是一个特别独立勇敢的孩子，这次去武汉，她是先斩后奏。在福州要去武汉时，才打回来电话告知。我知道，国家有需要，女儿是护士，义不容辞。”

　　郭龙燕也不敢跟母亲说，怕她老人家担心，只悄悄告诉姐姐，还要姐姐帮她保密。郭龙燕的姐姐陈须说：“龙燕在武汉的日子里，家里也担心和想念。但都尽量忍着，少给她打电话，怕她分心。”对于郭龙燕主动请战，陈须说这家里能理解，国家和人民有难，她挺身而出，这是她的责任，更需要很大的勇气，全家都为她自豪。

　　对于被选上，成为福建省首批医疗队队员，火速驰援武汉，郭龙燕这样说：“我觉得这应该是会让我铭记一生的决定，因为我就是一个普通的护士，从事着普通的护理工作，能让我有机会驰援武汉，发挥自己作为医务人员的能量，我觉得非常荣幸。”

　　张丽碟在日志中写道：“驰援武汉，是我最勇敢的决定，也是最自豪的决定。在来武汉之前有些许的畏惧，但看见那么多来自全国各地及武汉不同专业的医护人员都奔赴前线，我也不再犹豫了。”

　　英雄总是与时代同行，与使命相连。英雄以担当承载，以血性付出，以生命相托。郭龙燕和张丽碟，她们作为医护工作者，怀着医者仁心、大爱无疆，秉承初心使命、天职在肩，在祖国和人民最需要的时刻，义无反顾、挺身而出，毅然决然地主动报名、递书请缨、舍命参战。她们不担心、不害怕、不为家里思量吗？当然会有，但是她们更多的是无私，更想的是奉献，更为的是治病救人。

　　　　　姐妹花绽放在金银潭医院。

　　战疫，经受磨练

　　1月27日到达武汉后，她们随医疗队进入武汉市中心医院，在发热病区工作。2月2日起，转战武汉市最大的传染病专科医院——金银潭医院。

　　金银潭医院收治的都是重症患者，是此次抗击新冠肺炎的核心战场。这里累计收治2220名新冠肺炎确诊患者，其中包括武汉市大多数危重症患者。

　　这里还有一位备受关注的身患渐冻症的“铁人院长”张定宇。这是一个个头不高、浓眉大眼、身材清瘦的人，他医术精湛，说话办事风风火火，严肃认真又从不服输，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

　　在抗击疫情期间，金银潭医院扩容到21个病区、820张病床，连走廊都安上了病床。先后有解放军陆军军医大学医疗队、上海医疗队和福建医疗队等单位参与救治。

　　这里曾经有包括医院副院长在内的9名医护人员被感染，后经全力救治，全部治愈出院，有的很快重返工作岗位。这里展开了克力芝、枸橼酸铋钾、瑞德西韦等药物的临床研究，采用了康复者血浆治疗，承担了多项临床研究项目，涵盖优化临床治疗方案、抗病毒药物筛选、激素使用等急需解决的问题。

　　在金银潭医院参加抗疫的日子里，郭龙燕和张丽碟都把头发剪短了。一方面是为了有利于做好个人防护，另一方面是以剪发激励斗志，更加坚定做好救治护理工作的信心。

　　因长时间穿戴防护服、护目镜和3层手套，她们的脸上不是起水泡就是磨破皮。为了减少上厕所次数，她们不敢多喝水。防护服不透气，几个小时下来，她们的身上几乎湿透了。

　　在工作程序上，要求很严格，防护工作一点都不能马虎。比如，下班脱下防护服和进行洗消这一过程，就需要半个小时，共有27个步骤，需要12次消毒双手，还要分别在3个淋浴间洗消。工作上尽管烦琐，但必须精益求精、万无一失。

　　郭龙燕在2月3日的日志中写道：“第一天在金银潭医院上岗，我上夜班。武汉的冬夜格外冷，病房里必须开窗通风，保持空气流通。为了穿防护服，我们里面都不敢穿厚衣服，不免觉得阵阵寒意。夜里有的病人因焦虑睡不着，我们就一直安抚他，希望能在这寒冷的冬夜里带给他温暖和安心。有位老人病情比较严重，半夜睡不着就一直按铃，我就陪在他身边。后来，他知道我们是从福建来支援的医疗队，也慢慢理解我们，积极配合救治。”

　　张丽碟在2月3日的日志中写道：“昨晚是我到金银潭医院上班的第一个晚上，天气有点阴冷。晚上的治疗相对较少，我们一有时间就与病人交流，倾听他们的想法，排解他们的情绪。有一位病人也是护士，她一直问我，什么时候可以出院，她还要去上班，还要去救人。这让我非常感动，也深感肩上的担子之重。我安抚她，身体是革命的本钱，要先把身体养好了，才能回到一线照顾更多的人。我想，她现在病倒了，但还有我和我的队友们，我们一定会战胜疫情。”面对这位病倒的同行，张丽碟发自内心说：姐妹，无论如何，我们都为你骄傲，都会与你一起战斗！

　　念想，家乡味道

　　2月13日下午，泉州市委常委、晋江市委书记刘文儒通过视频连线，向在支援湖北一线的郭龙燕和张丽碟表示慰问，询问了她们的工作和生活情况，称赞说：“你们很棒，是晋江的骄傲。我代表市委、市政府，要为你们无私无畏的使命担当点赞。”郭龙燕在视频中说：“虽然工作比较辛苦，但我们可以克服，因为我们代表的是晋江。”张丽碟也在视频中表示：“我们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，与其他队友们一起，共同战胜新冠病毒，请领导放心，请家乡的人民放心。”刘文儒书记还特意交代她们要听从指挥、安心工作，并叮嘱她们做好个人防护。

　　郭龙燕在日志中写道：“作为福建省支援湖北首批医疗队员，我们内心有过担忧，也遇到过很多困难，但我一直铭记着晋江人民的牵挂和鼓励，始终牢记我代表的是晋江，要把晋江爱拼敢赢的精神传播出去，把晋江人民最美的形象展示出来。每当我感到很艰难、很想家时，就是这股力量和精神鼓舞着我、激励着我。”

　　“君问归期未有期，巴山夜雨涨秋池。”唐代诗人李商隐的诗句写尽了离人思乡之情。而在年轻的郭龙燕和张丽碟的心里，思亲想家常在醒时惦、梦里绕，并溢于言表。

　　张丽碟多么希望疫情早日过去，战疫早日取得胜利。期盼着吃上妈妈做的饭菜，特别是炒米粉和海蛎煎。

　　郭龙燕也有同样的家乡情结，她干脆在自己的防护服上写着“面线糊、土笋冻、拳头母”字样，以这些家乡的特色小吃，来寄托思乡之情。

　　回首这58天的点点滴滴，郭龙燕和张丽碟的内心充满了感恩和感动。她们感恩晋江各级领导对她们无微不至的关心爱护，照顾她们的家人，让她们没有后顾之忧；感恩晋江人民对她们的支持和鼓励，家乡就是她们最强大的后盾和动力；感恩中医院领导的信任，在众多递交请战书的护理同仁中选中了她们，让她们奔赴武汉前线发挥自己的能量，并在医疗物资紧缺的情况下，为她们寄来12箱医疗用品。

　　　　张丽碟在看护病人。

　　再战，重症病区

　　郭龙燕和张丽碟深有感触地说：“在这场战疫中，我们学到了很多，也成长了很多。作为护士，不光要护理病人，还要传递温暖的爱心，做一个有担当有温度有能力的护士。”

　　郭龙燕清晰地记得，有一对夫妇同时被新冠病毒感染并住院救治。出院时大叔动情地对护理的人员说：“我觉得你们就跟我的孩子一般大，在家也都是宝贝，可是你们来支援我们，在这里吃苦受累、担惊受怕，我看着都心疼啊！”说完眼眶里就淌出了泪水。那时，郭龙燕的眼泪也在眼眶里打转，看到他俩高兴地出院，能与家人团聚，幸福感油然而生。

　　张丽碟举了这样一个例子。有一位阿姨，她是一个重症病人，吃饭困难时就更不想吃了，丽碟巡视病房时发现了这个问题，就主动跟她交谈，不断地安慰她，还帮她喂饭，直到全部吃完。这位阿姨很感动，以后便自己大口吃饭了，后来也恢复得很好。张丽碟说：“虽然身处一线，有时也会害怕，但来自患者一声感谢的话，让我坚定前行，也由衷感到欣慰。”

　　2月24日，郭龙燕和张丽碟所在的福建省首批医疗队，与省第11批医疗队完成交接，转入短暂的调休期。此时，距驰援武汉正好一个月了，但郭龙燕却在朋友圈里写下“我还能继续战斗”，这使她的一些朋友称她是“拼出命的女汉子”。张丽碟面对媒体的采访时坦诚说：“我要利用休整时间，调整好状态。同时回顾一下这个月的工作，边总结边提高，更要随时做好继续战斗的准备。”

　　3月2日下午，福建省首批支援湖北医疗队以“武汉，我们与你共风雨”为题，举行重返金银潭医院动员大会，每个队员精神饱满、斗志昂扬，庄重地签上自己的名字，摁下红色的手印。金银潭医院院长张定宇亲自参加并作动员讲话，给予队员们极大的鼓励。

　　对于再战金银潭，郭龙燕在日志中写道：“通过几天休整，我已将自己调整到了最佳状态。虽然我们在之前的一个月中，积累了一些经验，回到医院很快就能上手，但越是这种时刻，越不能麻痹大意。一定要遵守院里的规定和操作流程，确保安全。”她这是在提醒自己，这也说明她真的做好了思想上的准备。

　　郭龙燕与张丽碟不仅是晋江市中医院的同事，她们两人还是同年毕业的校友，同时进入市中医院工作，又是舍友。这一次，两人同时递交请战书，同批驰援武汉，成为战友。在工作中，她们互相关心、互相帮助、互相提醒、互相勉励，成为战疫中的并蒂莲、姐妹花。

　　在这一对年轻的天使心中，她们同样拥有着青春，追求着美丽，向往着闲适。因为她们得知，此时武汉大学里的樱花悄然绽放，春的使者已降临江汉大地。

　　3月3日上午，她们与首批医疗队的队友们一起，重新步入金银潭医院，与第11批医疗队并肩作战，并接管了综合楼的4楼病区。

　　在高危险、高强度的工作环境中，困难和辛苦是可以想象的。由于穿着严密的防护服，戴着3层手套，原本一些信手拈来的常态性工作成为有难度的挑战。比如给病人打针、做治疗时，很多时候需要靠自己手指的感觉找血管，几次找不到，连病人也会不耐烦，更不能刺破自己的手套或手指。

　　进入病区后，就没有闲着、空着的工夫了，除了满满的上班时间外，郭龙燕和张丽碟两人经常早出晚归，兼干一些其他的活儿，比如搞卫生、清垃圾、整理器皿物资、记录信息资料等，以及为患者做一些心理安抚的工作，受到带队领导的肯定和表扬。

　　坦言，天使本分

　　3月6日，郭龙燕和张丽碟收到一份特殊的“三八节礼物”，是来自晋江市东石镇锦青中心小学的蔡瑾瑜、付应康、肖琪彬、赵博等4位晋江经济报社小记者寄来的，有专门为两位大姐姐创作的绘画作品，有来自家乡小朋友的祝福书信。小记者们在书信中表达了崇敬之情和节日祝福，还提了不少问题。比如：为什么敢报名？会不会害怕？病很难治吗？武汉的医院条件好不好？最后，小朋友们还热情地邀请两位大姐姐，在凯旋之后，一定要到他们学校来，同学们期待着听两位大姐姐讲前线抗击疫情的故事。

　　郭龙燕和张丽碟在百忙之中，抽出时间给这4位小朋友回信。回信中，两位护士跟小记者们分享了她们出征时的心情。“其实还没到武汉之前，我们对这边的情况一无所知。虽然也有一些害怕，但更担心自己不够优秀。随着工作的深入，我们对这里的工作流程熟练掌握了，这种担心就渐渐消除了，我们也变得更加自信。”

　　对于小记者在信里称她们是英雄，两位大姐姐坦言：“我们不是英雄，我们只是普通的护士，在平凡的护理岗位上履行我们的职责，既然我们当初选择了这个职业，守护人民的健康就是我们应尽的责任。”确实，在她们看来，出征武汉只是工作的地点变了，不变的是初心与使命、责任与担当。

　　在给小记者们回信的最后，两位大姐姐与小记者们相约回家后再相聚，同时也表露出思乡的心情。“虽然远在武汉，但在我们的心里同样惦记着家乡，想念家乡的亲朋好友，想念家乡的味道。”

　　3月7日，郭龙燕和张丽碟用手机拍下了两人的合影，并在纸上写道：“晋江经济报小记者，要记得勤洗手、戴口罩，做好防护哦！”写后拍了下来，一同发给小记者。两位大姐姐的回信成了一则新闻，小记者们收到后非常开心和激动。

　　郭龙燕（右一）送别病愈出院患者。

　　坚守，我们不退

　　3月18日，福建省紧急医学救援队、福建省护理队（方舱）、福建省第9批医疗队共240人，开始撤离武汉，有序返闽。但郭龙燕和张丽碟所在的首批医疗队，仍然坚守金银潭医院。

　　不少亲朋好友问她们是否回来了，她们都在信息中回复：“疫情不退，我们不退。”文字虽短，但铿锵有力、信心十足。

　　在这一天的日记中，郭龙燕这样写道：“今天下班回来，我看了福建省支援湖北医疗队凯旋的直播，看到其他队友们开心的笑容和回家的喜悦。我想说，你们放心地回去吧，我们会听从安排，继续坚守，请等待我们平安回家的消息吧！”

　　张丽碟这样写道：“今天阳光明媚，首批返程的福建省支援湖北医疗队完成了他们的使命，平安归闽。而战疫还在继续，我们的任务还未完成，我们将继续留守战斗，直到最后胜利！我们医务工作者的天职就是救死扶伤，当疫情来临，我们的职责就是往前冲，发挥自己的光和热。我们一定保证自身安全，并圆满完成任务。”

　　据悉，郭龙燕和张丽碟所在的福建省首批支援湖北医疗队，在驰援武汉的58天里，奋战在武汉市中心医院和金银潭医院。累计收治和管理新冠肺炎患者257名，其中危重型患者73人，累计治愈出院165人，并实现了救治患者零死亡、医护人员零感染的目标。福建省首批支援湖北医疗队，以英勇顽强的拼搏精神和精湛的医疗救治技术，向祖国和人民交出了一份沉甸甸的成绩单。

　　凯旋，载誉荣归。

　　3月24日，福建省首批支援湖北医疗队踏上返程之路时，武汉市给予最高的礼遇，警车铁骑全程护送，市民夹道送别，沿途汽车鸣笛致意。醒目的红布横幅上写着：“我们不知道你是谁，但我们知道你为了谁”“致敬所有的医护人员，你们是最美的逆行者”。

　　在福建省首批支援湖北医疗队候机的时候，金银潭医院院长张定宇赶来送行。这位在病魔面前都不曾低头的硬汉子，面对分别也流下了眼泪。张定宇院长说：“感恩大家在最危难的时候拉了我们一把，在这里你们是拯救地球的英雄，你们所有的人都是超人。”

　　金银潭医院党委书记王先广在道别时说：“每个数字的背后，都是你们辛勤努力的结果。在这次大考中，你们向人民交出了满意的答卷。金银潭医院衷心感谢你们，武汉人民衷心感谢你们，历史将永远铭记你们。”

　　“金秋时节，请你们再到金银潭来！请你们再到武汉来！”张院长和王书记的盛情相邀和热情相拥，着实让福建省首批支援湖北医疗队的队员们倍加感动。队员们一起高呼：“武汉，我爱你！”

　　当天中午，福建省首批支援湖北医疗队完整、安全地乘坐包机离开武汉，返回福州，并按规定在福州隔离14天。期满后，郭龙燕和张丽碟于4月7日乘专车返回泉州。

　　晋江市同样以最高礼遇迎接两位驰援武汉的抗疫女英雄凯旋。4月7日11时许，载着郭龙燕和张丽碟的车辆驶过晋江大桥，早早等候在大桥头的晋江民警100多人整齐列队欢迎。9部铁骑开道，30辆警车一路警灯闪烁，护着专车直驶晋江市中医院。

　　在市中医院的广场上，人潮涌动，许多市民举着国旗，要亲眼看看这两位女英雄的风采。市中医院的领导、郭龙燕和张丽碟的同事，以及她们的亲属朋友，也在广场上等候和迎接。载着郭龙燕和张丽碟的专车缓缓停了下来，只见郭龙燕和张丽碟挥舞着双手，脸上挂满了灿烂的笑容，激动的双眼渗出热泪。

　　晋江，我们回来啦，我们胜利啦！整个欢迎的现场，顿时响起了热烈而持久的掌声。

　　泉州市委常委、晋江市委书记刘文儒和晋江市长张文贤健步走上前去，分别为两位凯旋的巾帼英雄，挂上金灿灿的“五一劳动奖章”。刘书记亲切地握住郭龙燕和张丽碟的手说：“晋江人民感谢你们，晋江人民欢迎你们。你们是‘晋江精神’的传播者，你们是英雄的姐妹花。”

　　郭龙燕和张丽碟，这对英雄的姐妹花，已成为晋江人民的骄傲。晋江人民，不——还有武汉人民，一定会记住她们的名字，铭记她们的功绩！

　　（作者_叶荣宗）